2014年3月25日 星期二

2014年3月24日 星期一

  在熱情的美麗南島,我們共同擁有無數酷夏。這片土地的氣溫不低,接近於沒有冬天;又因為即使天涼了,說著華語的人民仍是笑,自由而熱情地笑。島小人稀,也談不上大富,可每位島民都有尊嚴。那是彼岸說著相似語言的住民,所羨煞卻不敢妄想的。

  但甲午之春,我們卻碰上了寒冬。為了手持的自由與權利,於是萬人圍城,祈求起夏日的灼熱強光能一如往常熱辣辣地照映肌膚。這樣的抗爭好似險峻的賭局,我們豎起寒毛,瞪視面無表情的囊家,雙手推出的籌碼是現在還能緊握在手中的自由,一次梭哈定勝負。

  持續轉動的輪盤未止,希冀鑄成的鋼珠未落,而我們還未放棄也不能放棄這場豪賭。

  今次櫻凋以後,葵花還會否綻放?誰都不敢說死。畢竟原屬於我們的光,微薄地滲不透遮天黑布的隙縫,這般的冷暴力幾乎催促一切進入永眠。唯獨瓊英在不對的時節綻得嬌,因它被冷得非要今朝開花

2014年3月14日 星期五

文藝青年

  東區的咖啡廳,有一位青年貌似要閱讀,只是自我坐下乃至走出店門口為止,智慧型手機都不曾離過手,書也沒換過一頁。而那本書是網上很流行、估計不過三萬字的圖文書。過程中,身後時不時就傳出路人的聲音:「瞧,看那假文青。」

  總有些人,手持一兩本再大眾不過的書籍,搭配上一杯咖啡,戴上眼鏡,表演給人看,就誤會自己擁有一身文藝氣息;有些人則是連圖都不會畫、影音軟體都不會用,仍硬要買麥金塔的系統再嫌它難以駕馭⋯⋯。若說這些模仿犯下的最大錯誤,就在於所套的戲路是「定型」的。沒有一定的「型」才合理得多,強烈的個性豈是能輕易模仿的,遑論文與藝涵蓋如此之廣,又怎麼只會有特定的幾種面貌?

  於是看不慣他們行為的人就現身與抨擊,攻擊的初衷通常來自抨擊的對象沒有靈魂與思想。但被撻伐時,真正委屈的不是他們,而是那些真正以文與藝爲日常的青年。

  久之,委屈青年只得退縮。儘管持續做自己熱衷之事,卻不見得願意主動承認或分享,以免自己的靈魂被殃及。

  最後真文青的印象模糊地流於酒、性與反骨,而「文青」一詞竟被陳腐的演技演成了諷語。

  現在的文青寧可自己什麼也不是,也不願被稱作文青。
  雖然,文青從來都沒有錯。

2014年3月8日 星期六

  你情願化作那灘污裏的銀色錦鯉,去幻想與求證蓮的不染。怔怔地等待與目睹,結論蓮便是不染也會自染,始終難逃殞落。凋落的萼片是它試圖緊守的深閨,落於汙濁之時,就成了充斥訕笑的諷刺喜劇。落俗的它們壓根連不成線,遑論築成星空。鯉不由得失望起來,深沈的目光死盯著殘餘的尷尬枯藕,開始發狠地翻身與跳躍,將那攤濁水染得更加混沌,否則自己也終將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