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12月3日 星期六

任何人對愛的權力,都沒有理由被歧視磨成泡影



  一直以來,不是一個習慣用直白文字,講自己故事的人。比起直敘,在提關於自己事的時候,抽離本位、抑或乾脆抽離「我」這個字眼的同時,更偏好留白。說好聽,是期待於閱讀者有更多想像空間的可能;說白了,那些曖昧不明,就只是保留一些隱私於自己罷了。這段時間以來,同志婚姻的議題沸沸揚揚,也只是接收、更新資訊,未曾發言。我不是什麼有地位、發言有力量的人,但經過兩次公聽會,盈滿思緒,或說情緒,以致於也想說些什麼――以不習慣而多少有點抗拒地,最直白且本位的立場。

  首先,得由自己與家父說起。